1930年毛泽东夫人杨开慧被枪杀的真相

  杨开慧与毛泽东(材料图)

  毛泽东有四次婚姻,他比杨开慧大8岁,在四次婚姻中,毛泽东最珍爱的首推杨开慧,他称杨开慧为“骄杨”、“我亲爱的夫人”,也是毛泽东忠实的伴侣、反动征途中的贤内助。

开慧怀念毛泽东

  杨开慧比毛泽东小八岁,毛泽东是她父亲杨怀中(昌济)教授在湖南第一师范的高足。杨怀中教授逝世前曾致信湖南名流章士钊说:“吾郑重语君,二子(指毛泽东、蔡和森)海外人才,前程远大,君不言救国则已,救国必先重二子。”后来,毛泽东去北京,投靠这位恩师,并居住杨宅,1920年冬跟开慧结成秦晋之好。

  自那当前,杨开慧结婚七年,连生了三个儿子。她跟随毛泽东去上海、广州、韶山、武汉、长沙,过着危在旦夕、流离失所的动乱生活,简直没有过一天安排的好日子。

  杨开慧与毛泽东的夫妻生涯是在毛泽东机密任务中渡过的;杨开慧对毛泽东的忠实与爱,更是难以言喻。开慧晓得,与毛泽东再次见面,难于上青天。所以,她把她的爱,倾吐在字里行间,藏在墙缝屋角。她想,这感情的记载,终会传到毛泽东手里,那就死而无憾了。实则上,这是用血泪写成的七篇散记。最初一篇是1990年再度修缮她的卧室时,在室外屋檐下霍然显露,那是1930年1月28日写的,她逝世前十个月的手迹,看来字字皆是血:

  几天睡不着,我几乎要疯了,许多天没有信,天天等。

  我不要这样悲哀,孩子也跟着我忧伤,母亲也跟着忧伤。

  即便他死了,我的眼泪也要缠住他的尸体。

  一个月一个月半年一年以致三年。

  他丢弃我了,一幕一幕地,他一定是丢弃我了。

  他是很侥幸的,能失掉我的爱,我真是十分爱他的哟。

  不至于丢弃我,他不来信一定有他的道理!

  父爱是一个谜,他难道不怀念他的孩子吗?我搞不懂他。

  我要吻他一百遍,他的眼睛,他的嘴,他的面颊,他的额,他的头,他是我的人,他是属于我的,只要母爱是靠得住的。

  开慧关于毛泽东的爱是伟大真诚的,她盼望有个男人守望在身旁,但是,她心无旁骛,只爱毛泽东。她写道:

  人的感情真是奇异,王春和那样爱我,我连理也不想理他。我真爱他呀,天哪,给我一个完满的答案吧!

  在开慧怀念毛泽东简直疯狂之际,毛泽东正在“走麦城”,而且,这二打长沙,成了何键捕获杨开慧的直接导火索,这是毛都想像不到的惨剧。

  所以,杨开慧发自肺腑、无法之极地说:

  只需每月可以赚到六十元,我就可以叫回他,不要他做事了,那样随他的势,他的聪敏或许还会给他一个不朽的成功呢!

  自从在长沙八角亭司门口,看到朱德妻伍若兰斩首示众后,杨开慧就意料这一天迟早会到来。据杨开慧的同狱难友杨经武于1963年6月15日回想:

  1930年8月9日夜(阴历),我被捕后即开释于本市司禁湾陆军监狱署。狱室内拘禁的人很多,不分男女,同囚一室,大家只好席地而坐。

  一天下晚将暮时,突然来一人,同室一个《晚晚报》的工人通知我,这团体是《晚晚报》的采访员(记者)。这个采访员跨进室内即喊杨开慧的名字。随即有人容许。

  我心里一动,随声看去,看到杨开慧着一件浅蓝色竹布单长衫,穿一双青布鞋,面部表情镇静而严肃。

  采访员先问了烈士的年龄、籍贯、住址、团体出身及家庭情况后,对杨说:

  “你为何要做共产党?你犯了法知道么?” 杨开慧回道:“我没有犯法,是何键犯了法。”

  采访员又说:“如今你能悔悟自新就无生命风险了。”杨开慧说:“我誓不屈从。关于政治,各有己是,我的生命早不计较,不成功便成仁。”

  采访者再问:“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?”

  杨开慧讲完最初一句后,绝不再言:“我的话说完了。”

  何键听了叛徒中共湖南省委书记任卓宣的建议:“杨开慧如能自首,胜过千万人自首!”只需杨宣布与毛泽东脱离关系即可自在。但她奴颜婢膝,何键对她没有一点方法。

  开慧杀身成仁,对探监的亲戚宁静地说:“屋里有块青布料子,给我做一套衣服,上路时穿的,年少时,家父有训戒:我杨家死了人,不作俗人之举!”

  “曲曲———曲曲———”凄厉的哨声在四连兵舍里吹起,恐惧覆盖兵舍。“明天办人,办的是共犯要人,大家要特别留意戒备!”

  兵士们紧张地背上驳壳枪和子弹带,走到亭子里集合。四五十人站成二列纵队。由值星班长清查了人数,便喊“向右转,开步走!”把队伍带到清乡司令部的“法堂”里,分两路,面对面的站立着,构成了两三尺宽的一条人巷。

  “人巷”的止境,大堂地方摆了一张黑漆长方条桌,桌上有一箭形的“标子”,白纸上已写好了粗黑的字,上书“枪决女共犯杨开慧一名”,标子旁边有一个大砚台,里边有一汪血红的墨水……

  大厅内外万籁俱寂,兵士们屏住呼吸。等了十来分钟,只见罗国林、姚楚忠、黄正榜等四五人,从司禁湾监狱署押来杨开慧。

  李琼拿着一张状纸,向杨开慧大声宣读,然后,从桌上提起一支粗大的毛笔,在血红的砚台里蘸饱,对着白纸黑字标子上的“杨开慧”,从上至下一笔勾下,然后朝上,一带,丢掉笔,把滴着红墨汁的箭式标子,扔在地上,阎王判官的使命完成了。

  罗国林和姚楚忠又用麻绳重将开慧绑紧,站在一旁的黄正榜赶紧弯腰,将标子从地上捡起,插在杨开慧后颈衣服里。整个宣判进程,不到五分钟。

  杨开慧自始至终以缄默表示着心中的仇恨与愤恨,不吭一声。

  行刑的队伍开出教育坪清乡司令部,从北正街到南正街,然后,在学院街口的马路上,停了片刻。搞了一部黄包车,让开慧坐在车上,爬上天心阁,绕到浏阳门外,向识字岭刑场走去。

  监斩官一声令下,号兵吹起了冲锋号,引得满街市民,都峰拥到马路两边,向开慧辞别,人群中不时收回叹息与唏嘘之声。

  开慧​早在给“一弟”的托孤信中,便坦言:“我仿佛看见了死神……说到死,我并不惧怕,且可以说是我喜欢的事。”所以,从城北到城南十里长街的游街示众,她一直安然,杀身成仁。

  进入刑场后,杨开慧打眼一望,走向一较高的坟茔,心想,这就是她的归宿之处了。强盗朝开慧连开二枪。半夜,匪兵们吃完饭,间谍四连的卫兵汤家兴,向值日官晏国务报告:“上边来了告诉,上午打的这个女人,没死!”姚楚忠又带了两个兵士,提着驳壳枪,离开识字岭刑场,姚楚忠举起驳壳枪,完毕了杨开慧那二十九岁的年老生命!“忽报人世曾伏虎,泪飞顿作倾盆雨。”那是毛泽东事先的悲怆心境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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